五分钟后,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
“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是不是?”莫父严肃的问。
蒋文则坐在小桌前,不慌不忙喝着咖啡。
“你想干什么?”他恶狠狠盯住她。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祁雪纯离席而去。
祁雪纯心中疑惑,今天见了他,一点没提。
虽然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学校总算是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
然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
片刻,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小声说道:“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
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六岁时被收养,但他12岁以后,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
“凑巧。”美华冷声回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心虚。
“就是聘礼,”祁妈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很多,都是珠宝首饰,放在你的房间,这是司俊风的意思,取意‘如珠如宝’。”
俩男人立即敏感的意识到,是钱。而且数量不少。
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但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