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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里人来人往的，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
一阵高跟鞋响起，伴随一个尖锐的女声：“怎么，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
他觉得很丢脸。
“你……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
程申儿用“你是白痴还是圣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走进电梯里了。
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都很尴尬。
司妈一拍桌子：“如果我有证据呢！”
程申儿摇头：“我也不是很了解，还得托人去打听。”
“我心甘情愿。”
祁雪纯：……
她往大门口走去，傅延陪着她。
她独自在小花园里坐了很久。
“你很痛苦吗，”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病人，比你痛苦一万倍，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
谌子心连连摇头：“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不喜欢成为焦点的感觉？”傅延挑眉：“你穿上我带来的礼服，今晚一定会吸引无数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