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妈一同走上来的是司爸，他不赞同她的话：“他们不愿意，我们还能逼着他们？如果逼了他们，他们还是不肯出，那样才更加丢人。”他还说，他愿意换她，是想替她承受后遗症的痛苦吧。

房间里一直没声音。祁雪纯抱歉的看他一眼，她没听他的话。

“你说许青如和阿灯？”司俊风挑眉。“我轻点。”

她坦白了，她对他没有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祁雪纯想起他的条件，让她亲自收拾秦佳儿，但回到公司后，必须公开他们的关系。

“什么也没谈成，她的态度很强硬，”她回答，“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说完，一叶仍觉得不解气，“呸”的一声，她朝地上吐了口水。

“还有章非云。”许青如提醒他。米粒般大小的启动器立即隐入了草地之中，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