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诧异,继而有些愤慨:“二姑夫嫌弃老婆了?”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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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要让司俊风知道,虽然司家在财力上胜过祁家,但在他这里,祁雪纯是被维护的。
“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
祁雪纯想到见那个老头就头疼,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一再遮遮掩掩,原来又是这点男女之间的事。
“我一周后出国。”莫子楠回答。
她波澜不惊:“司俊风,你没完成承诺,我们的交易仍在。”
“白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祁雪纯抿唇,“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
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
白唐跟他耗,跟他对面而坐,也是一言不发。
她坐下来,抓起“幸运”头顶上的一撮毛,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然后问祁雪纯:“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
“好过瘾!”她喝下半杯可乐,心满意足。
链的重要性,蒋奈还觉得蒋文小题大做,反而被蒋文呵斥。”
她又喝了一口,在春寒料峭的清晨,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