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还有泪痕,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
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坐。”
昨天晚上……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愣住了。
苏洪远冷视着走来的苏简安,板着脸说:“她是你阿姨,不是你的仇人!”
“管他呢,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伴了。”洛小夕说,“今天我跟他一起来,完全是被我爸逼的。不过要是不来的话,我就不知道我又有新情敌出现了,所以我爸逼得对!”
就在她要认定陆薄言是真的不管她了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陆薄言的手按在开门键上,对她发号施令:“进来!”
最终,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接过陆薄言的冰袋:“我自己来吧,谢谢。”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你不懂。”洛小夕又吃了块牛肉,“我就是讨厌坐在办公室里按部就班朝九晚五。哦,你喜欢那种穿上衣服能和你在商场上过招,脱了衣服能在床上和你大战的女人对吧?我就偏不当那样的,我要当模特,在时装周上发光发亮!让你知道女人还有另一种性感方式!”
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皱了皱眉:“她有多年的吸毒史,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
转念一想,不对,如果苏亦承真的会被洛小夕影响到的话,他不应该中途发短信叫她来的。
在苏简安的印象里,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但至少是绅士的。然而这次,他用力地吮|吸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她拒绝,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苏简安也不问陆薄言要带她去哪儿,“嗯”了声就又闭上眼睛睡觉,车子转弯的时候身子也随着车摇来晃去,可她依然不愿意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