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咬紧牙关，压抑着情绪，不让怒火喷薄而出。萧芸芸想了想，如果真的像沈越川说的，她输是因为她是新手，那么宋季青是老手了吧，他们的操作真的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放招吗？

她“咳”了声，像解释也像强调，说：“我吧……我纯粹是因为叶落！”许佑宁别过头，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康瑞城的话。

陆薄言声音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康瑞城，你最好听许佑宁的，不要开枪。”他问陆薄言会怎么选择，并不是真的好奇。

酒会举办方是A市商会。可是，她和沐沐，见一次少一次，抱一次少一次。

以往的话，陆薄言会处理一点文件，或者安排一两个视讯会议。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始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小时候，我看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就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生长了二十几年，我从来没有想过，爸爸妈妈会分开，这比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要让我震惊……”

沈越川愣了愣，笑意里多了几分无奈。这个休息室是老会长特意为陆薄言准备的，陆薄言已经派人检查过，没有任何监听监视设备，在这里谈事情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