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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提那个人。”沉默片刻，程奕鸣才回答。
“程奕鸣，”她决定跟他说实话，“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对不对？”
曾经程奕鸣不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吗。
“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我爸跳楼，我妈抑郁不治……我跟了杜明十二年，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
经纪人一愣，。严妍不会写字是什么意思？
于辉知道她来找季森卓，她还能隐瞒什么！
但她一个人是没法完成这个办法的，只能再打给季森卓了。
朱莉赶紧关上门，向她解释：“我没想到程臻蕊会跟我过来，也没想到程总会在这里。”
“我忍不到家里。”
丈夫和妈妈都爱着自己，她还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抬脚要走。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被他唤醒，过往那些沉醉和迷乱早已留下痕迹……
严妍看了程子同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挽着符媛儿的手往外走。
她眼里其实泛着冷光。
“你千万别试图让我清醒，我挺享受现在的感觉。”她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