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符媛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痛是可以忽视,但不会不存在的。
当初这份合同是请最著名的合同律师拟的,里面有很多陷阱,比如增资这一条,写的就是双方可以商量。
“不远处有保安……”
符媛儿恨不得手上抓的是一颗地雷。
程奕鸣监控着她的举动,她走动时摇曳的身姿,似一掐就断的腰肢和恰到好处的曲线,尽数落入他眼中。
这下郝大嫂不明白了,“他提的离婚,干嘛还追你这么紧。”
符媛儿点头,有些顾虑的说道:“正好请你帮我跟程总约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是你把我保出来的?”子吟问。
子吟的鼻头冒出一层细汗。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
说完,她和符媛儿转身就走了。
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她的俏脸顿时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更让她着急的是,如果程家人发现她跑出来了,有可能会来追她,带她回去……
他接着说道:“秋医生一直说媛儿妈没事,但她迟迟没醒过来,我不得不对他们的治疗方案产生怀疑。”
“你想干什么!”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