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靖杰嗤笑一声:“程子同,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 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说:“我去了民政局,她不但没去,电话也打不通。”
这块地来头可不小,当年拍卖竞价的时候,也是当之无愧的地王。 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疼得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大半夜的,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 子吟穿着一条无袖裙,胳膊和小腿被树杈划出许多小伤口,除此之外,看上去并没有其他更大的伤口。
“怎么,怕我瞒你?”他问。 “子吟,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病房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
符媛儿有点想笑,他们程家人,哪一个简单了。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