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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我警告你了，不要干涉警员办案！”她一脸严肃。
“谢谢。”她微微一笑。
司妈轻叹：“二姑妈病太久了，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
“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
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然后拜托程申儿：“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别让人打搅我审讯。”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说道：“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而是尤娜，受雇于你的员工！”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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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船舱里，程申儿不停穿梭在人群里，一直在寻找和确认着。
“子楠，落地后马上给妈妈报个平安。”
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男人一愣，赶紧点头答应。
司俊风的助理看得有点眼晕，像是掉进了美人堆。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祁雪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