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璇璇。”苏简安还是隐瞒了韩若曦,那是她们之间的战争,“她让我放过陈家。” “不忙。”陆薄言问,“你有事?”
“少夫人”三个字忒瘆人,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徐伯,你……你叫我简安就好。” “我去一趟现场。”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但也没说什么,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然后出门了。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唔,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