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甚至，是终生的。”

“威尔斯？”

唐甜甜想直接关掉手机，拿到手机时对方先一步将电话挂断了。

山路上的石子越来越多，车身也越来越颠簸。

苏简安拿走照片放去茶几上，似乎不想让陆薄言多看一眼。照片上的女人长相不算美丽惊艳，但是面容清秀，跟丑陋也绝对搭不上边的。

苏亦承看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这一刻唐甜甜心无杂念，什么奇怪的家族关系，什么要害她的艾米莉，都被唐甜甜抛在了脑后。

苏雪莉面前放着一些照片。

“你可以把这个女人看作查理夫人的保镖，她品行端正，身手了得。”

唐甜甜听同事又说，“还有啊，今晚大家说想一起去附近吃个饭，要不要过来？”

威尔斯眼底深邃几分，捏住她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你既然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知道这是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的。”

康瑞城面无表情朝戴安娜打量，她穿得简陋，头发脏乱地在身后披着。

不只是护工，唐甜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威尔斯和她不是第一次过夜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的公寓。可是此刻唐甜甜的感受似乎才特别清晰，他是她的男友，所以在她的公寓过夜一晚是多么正常。

电话里提示无法接通，萧芸芸也跟着微微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