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程申儿将他拉进去，直接拉到桌前。
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紧紧咬唇，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
“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
一抓一卷，她又重新回到了他怀抱，比上次贴得更紧。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
这时，她听到一层有动静，撇眼一瞧，好家伙，负责开船的人竟然放下一艘救生艇，往码头划去了……
如果是朋友关系，祁雪纯会反问他，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
但这个不重要。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搜好了吗？”祁雪纯淡声问。
“油焖虾，海鲜焖饭……”
“学校有学校的难处，如果随随便便怀疑同学，以后还怎么做管理？”主任反问。
“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
司家亲戚不知道祁雪纯调查的事，只当蒋奈和未过门的表嫂关系好，对祁雪纯的出现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