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我真是有口福,来得正是时候。”说着又看了苏简安一眼。 “想事情。”
“咦?”苏简安意外了一下,“唐阿姨没跟你说?我爸要绑架我威胁我哥,所以唐阿姨想让我和你结婚,成了陆太太,我爸至少不敢轻易对我下手。”这样,苏亦承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把她塞回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可仔细想想,苏简安还是作罢了。 “请她们等一等,简安睡着了。”
她居然还笑?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
“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 “你要吃饭吗?”她叫来服务员,“点餐吧。”
可她还是喜欢他。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干燥温暖,裹住她的小手时,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
果然,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 “噢。”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
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上楼回房,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苏简安有些意外:“你一个人可以吗?” 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
第二天,陆薄言处理好分公司的事情,又把许佑宁安排进边炉店上班后,带着苏简安回了A市。 “我在家呢。”苏简安说,“你还没起床?”
洛小夕解开安全带要下去,苏亦承突然急声叫住她:“小夕。” 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眸底还有不悦:“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事实上,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茫茫然接过来:“干嘛啊?” 张玫笑得更加开怀满足,和苏亦承走远了。
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 橡园,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她今天特别听话,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然后就再也不动了,更不踢被子,乖得像一只小动物。
一个小时后,苏简安总算把晚饭折腾出来。 “你……”陈璇璇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穆司爵鄙视的看了眼沈越川:“真他妈没出息!这么多年陆薄言做了那么多事有哪件不瞒着苏简安?不会拿这个威胁他?” 她笑了笑:“我喜欢哥大啊。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你也是那里的学生。”
某人抱着侥幸的心理回过头,却发现苏简安在吃他的小笼包。他总算意识到一个事实:苏简安哪里会管他吃不吃早餐,她分明就是惦记他的小笼包!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
陆薄言看得出来他家的小怪兽情绪有些低落,低声问:“怎么了?” 突然,一道充满了惊诧的声音响起,苏简安下意识地看过去,见到了母亲生前的好友,她微笑着叫人:“陈阿姨,好久不见了。”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张玫。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