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似乎也不讨厌。
闷骚中的闷骚!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苏简安划动的手指停下,又意外又不解的看着洛小夕:“你为什么猜是我和陆薄言怎么了,我就不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吗?”
“苏亦承……”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不是钱叔下的手,苏简安愣了一下,看过去,居然是苏亦承,身后跟着陆薄言那几个保镖。
所以,这场戏剧的撞衫总结下来:韩若曦没有出错,但苏简安赢了。
他固执的没有开灯,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熟练的点上一根烟,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
第二次碰她的唇,这一次是他主动,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和唐玉兰有说有笑。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看见她和唐杨明在一起?
她“咳”了声,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
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
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
唐玉兰又问陆薄言:“薄言,你今天晚上没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