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熟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苏简安站起来:“那我过去,把地址告诉我。”
陆薄言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进屋,日式民居的门户略矮,他需要微微低头才能进去,苏简安很好奇为什么在这样的渔村里有风格这么独特的民居,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而她肆意打量。
反正这一生,只有这一次。
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当然是她那些‘哥哥’。”
留学的时候,她和洛小夕趁着假期去了法国,尝试过许多网络上评价颇高的餐厅,吃了很多当地的正宗美食,回学校后她和洛小夕怀念了许久。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白天的时候他在她身后,为她解开绳索,她扑向江少恺。他叫她,她却在为江少恺流泪。
外面,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
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还配着一张照片。
“你也知道是苏媛媛?”
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好,老地方见,我洗个澡就过去。”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声音富有磁性:“简安,以后别不听话。”
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咦?人呢?”
“别怕,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