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卧室后,两个小家伙被并排放在大床|上,乖乖的不哭也不闹,陆薄言不放心把他们单独留在房间,让苏简安先去换衣服。 她回来之后,唯一无法变回来的,也许就是曾经对他的那份崇拜和喜欢。
但她没想到,媒体对比得更多的是她和苏简安的性格,还挖出了苏简安捐款的事情,彻底引导了舆论的风向。 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有的人,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
总有那么一些人,在门后等着他们的是爱人或者家人的关怀,再不济,也有飘香的热饭热菜。 保险一点,还是一个人回家吧。
一个人,哪怕已经成年了,都需要父母和家人,更何况只有几岁的沈越川? 她出狱了,不是应该有很多记者过来采访才对吗?
陆薄言蹙了一下眉,就好像在问沈越川:“有你什么事?” 实际上,她对答案不抱任何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