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许佑宁没有行李,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 止痛药是有副作用的,她不能过于依赖。
他心塞,萧芸芸需要看的病人是他! 这么好的契机摆在眼前,苏简安却没有跟陆薄言打听前天晚上他为什么凌晨两点才回来。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算是。” 穆司爵冷沉沉的盯着许佑宁,目光说不出的晦暗。
想到这里,许佑宁擦干夺眶而出的眼泪,踩下油门,开车直奔一号会所。 许佑宁挣开穆司爵的手抬起头,看见紧跟着他们的那辆别克的挡风玻璃被打碎了,司机负伤导致车子失控,办个车头冲出了马路悬在路边,随时有翻车的危险。
“嗯……”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挑着眉梢问,“你觉得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下,我还有心情给你哥打电话?” 苏简安知道自己暴露了,扬了扬唇角,却还是紧闭着眼睛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
G市是一座不夜城,越晚越热闹,这个时候正是娱乐场所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各种豪车几乎要把整条街停满。 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看见穆司爵正在组装一把枪。
陆薄言在家的时候,比萧芸芸更谨慎,恨不得她一天24小时都躺在床上,不要上下楼梯,更不要进厨房浴室这种容易滑倒的地方。 许佑宁就像听见了天方夜谭。这几个字拆开来,她都听得懂。可是组合在一起,怎么有种玄幻的感觉?
许佑宁说对了,他也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一切尽用冷色调,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本来就不大的空间,倍显压抑。
许佑宁乖乖照办,十分钟后,服务员把午餐送进来,许佑宁差点没有炸裂墨西哥鸡肉卷和玉米饼! 许佑宁动了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立刻攀上她的四肢。
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飞机落地之前,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送你”。 许佑宁翻开杂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于是,许佑宁生硬的问:“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越川回过头奇怪的打量着萧芸芸,萧芸芸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很容易引人误会,缩回手解释道:“我害怕。”(未完待续)
各自认真工作,回家后不厌其烦的腻歪在一起,大多时间都很快乐。 没想到苏亦承就在外面。
许佑宁直到看见穆司爵递给她一张纸巾,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嗯?”了一声,茫茫然看着穆司爵。 她背靠着陆薄言的胸膛,陆薄言修长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护在她的小|腹上,让她有一种被保护得妥当周全的感觉,但
许佑宁没看懂,但还是摇摇头:“当然不止这样,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结果却令赵英宏大失所望,两次拐弯他都被穆司爵灵活的甩开了,黑色的路虎在穆司爵的操控下真的变成了一头猛虎,灵活的甩尾过弯,一个受伤的人,不大可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
苏简安不敢再往下想象,干笑了两声,变脸一样瞬间切换回正经模式:“我们还是接着聊越川和芸芸的事吧……” 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管她跟谁通电话?
苏简安眨了眨眼睛,一脸诚实的点头:“特别想!” 坍塌现场的警戒线早就已经撤了,但也许是因为发生过事故的原因,没有人愿意靠近这里,许佑宁随意的在现场转了一圈,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在废墟里滚了两圈沾上些尘土,最后装进透明的自封袋里。
靠!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顿了顿,许佑宁迟疑的问,“这单生意,是不是被我破坏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把眼睛闭上,睡觉。否则,难受的人就是你了。” 沈越川也不动声色的把许佑宁打量了一遍:中规中矩衬衫牛仔裤,外面套一件质感上乘的风衣,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的打扮,再加上素美精巧的五官,她看起来真的像住在邻家的漂亮姑娘。
丁亚山庄。 懊恼了一会儿,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