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只能说：“如果实在挽回不了，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

杜明收敛了笑意，起身点头，“好，去会议室。”

程子同调整了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我的伤疤都在脑子上，有头发遮挡。”

“……你是第二个。”他回答，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

那女孩垂下双眸，由管家带走了。

符媛儿不明白。

程奕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轻轻握成一个拳头，缓缓敲打着。

符爷爷冷笑一声，没有搭茬。

然而，画马山庄外，于翎飞坐在一辆车里，呆呆看着楼里窗口亮灯的地方。

“他当然不舍得，钓友送给他的。”

但看看其他桌，也都没有吴瑞安的身影。

“不想谈剧本的事，就尽管走。”他的声音不咸不淡的飘来。

管家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挣扎的符媛儿，有把握她已是笼中困兔，一点也不着急，倒要先对付小泉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丑。

于辉见符媛儿已躲好，才把门打开。

露茜将车子开进了市区，才将自己手机丢给了符媛儿。

离开爷爷所在的国家，她给程子同打的是卫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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