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他特意这样做，还因为有这样的一番曲折。

刚才如果换成报社里的一个年轻姑娘，场面一定爆了。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她今天有通告，到现场会有化妆师给她捯饬。

信封被丢到了地上，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

忽然，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她们朋友多年，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不过，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听到你好像要对子吟做什么了，我赶紧冲进去。”

“妈！”她诧异的唤了一声。

“你犹豫什么？”符爷爷冷笑，“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再大胆点，好好的回想一下。”

现在，她不需要顾及了。

豆大的雨滴在狂风之下，狠狠拍打着窗户，仿佛野兽在怒吼。

“十分钟前，程总还在这里的……”秘书可以对天发誓。

她想了想，“程奕鸣？”

“你只需要等待，等到有那么一个人，代替他在你心中的位置。”

“怎么了？”程子同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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