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的手下跟是跟上来了，但是跟得很艰难，一不小心就会被甩开。沐沐接过衣服，摸了几下，大眼睛闪烁着好奇：“叔叔，这是什么衣服？”

时值傍晚，阳光逐渐从地平线处消失，书房内的光线愈发昏暗。“什么？”东子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城哥，你……确定吗？”

苏简安走过去，才吸引了念念的注意力。萧芸芸：“……”沈越川应该算得上史上最奇葩业主了吧？

但是今天，她突然很想再多跟陆薄言说两句，哪怕是与工作无关的事情。萧芸芸第一个举双手赞同：“好啊！”

年纪稍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十五年前，震惊了整个A市的陆律师车祸案。东子始终觉得，陆薄言是想掩饰些什么。比如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之类的……

康瑞城的声音充满杀气，不容忤逆。苏简安回过头，问：“你以什么身份叫我等一下？陆先生还是陆总？”如果是陆先生，她应该会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