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嗯”了声,目送着阿光的车子开走,自己慢慢的走回家。
苏亦承还穿着白天的西装,领带被他扯得有些松了,眉心微微蹙着从飞机上下来,不难看出他来的时候非常匆忙。
再仔细一看,所有螃蟹都从盘子里爬出来了,有几只在地板上,还有几只在流理台上张牙舞爪,厨房俨然成了他们的乐园。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阻止了陆薄言,不让任何人来揭穿他的身世。
别说公开亲密关系,她连和穆司爵并肩前行的资格都没有。
“我是不是很没用?”她的声音闷闷的,听得出来心情不好。
“七哥……”许佑宁软了声音,试图让穆司爵心软。
不用睁开眼睛去看,光是凭着熟悉的气息,她就知道是陆薄言,往他怀里一靠,放任自己安心入睡。
真是疯了。她要不要阿光抱关他什么事?冲进来干什么?只是为了把她抱到床|上?
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佑宁姐,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听七哥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要看心理医生的。”
他这么急,洛小夕以为他是急着回家。
下意识的扫了眼床边,只有阿光坐在沙发上,失望一点一点的从心底渗出来。
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一点都不过分。”
许佑宁感激的点点头,上车离开。
原来的黑白灰三色,只留下了白色,冷漠的黑灰统统被暖色取代,整个房间明亮温暖,完全迎合了洛小夕的口味和审美,当然,也还保持着苏亦承喜欢的简约。
这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性感,是一种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