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吓人了，眼睛里也恢复了一丝生气。

这一刻，康瑞城才深深的感到后悔。

他把苏简安带到书房，让她看苏韵锦利用飞机网络发来的邮件。

沈越川叫他调查真相，却什么都不做，只是叫她跟着萧芸芸，不让萧芸芸做傻事。

“别怕。”苏简安紧紧握着萧芸芸的手，安慰她，“芸芸，你要这么想，Henry一直在研究这个病，而且二十年过去了，医学界对这个病不可能还是束手无策。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有宋医生呢。”

但是，如果苏简安猜错了，许佑宁不是回去反卧底的，相反她真的坚信穆司爵就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穆司爵……大概会变得更加穆司爵。

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但是很明显，这个错误已经无法挽回。

萧芸芸不停的往沙发角落缩：“宋医生，你手上……是什么啊？”

他攥住许佑宁的肩膀，力道几乎可以捏碎许佑宁的肩胛骨：“你有多喜欢康瑞城？嗯？”

在她的印象中，苏韵锦和萧国山虽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但是从来没有过争吵，日常中更是相敬如宾，甚至经常会跟对方说谢谢。

这一次，阿金没反应过来穆司爵要干什么，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她满客厅的翻翻找找，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找什么，沈越川直接给她拿出来，叫了她一声：“过来。”

萧芸芸笑了笑：“还有，我们……‘分手吧’。”

康瑞城一脸阴鸷的走过去，沉着脸问：“你回来后，一直有人在跟踪你？”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这时，银行经理匆匆忙忙从办公室出来，走到萧芸芸跟前：“萧小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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