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他为难的坐下，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出个好主意。“书房里果然还有第三个人！”祁雪纯对案件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

“程总这么对你，我都羡慕死你了，你难道一点感想也没有吗？”朱莉撇嘴。“别跟我嘻嘻哈哈，”领导面色不改，“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是男的，祁警官是女的！”

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这就是他的证据。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欧远抬头看着她，不慌不忙：“祁警官，我等着你。”

她快步跑至顶楼，当她看清夜色中那个身影时，她原本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住。“她主意再大，也不能弃她爸不顾，公司利润年年下滑，再不做点靠谱的大项目，她爸真要提前退休了。”祁妈叹气。

严妍轻勾柔唇：“因为我已经有证据的线索了。”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大概五六张，都是剧组的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