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的脸色总算有所缓和，声音却仍是硬邦邦的：“吃饭！”

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对不起”。

另一边，沈越川很快就回到公寓。

离开陆氏后，沈越川会发现他和萧芸芸已经无法在A市正常生活。

不等她吐槽完，穆司爵就猛地发动车子，她没系安全带，被惯性作用带得往前倾，虽然及时反应过来控制住身体，还是不免撞了一下头。

“没有？”萧芸芸抓着胸口的浴巾，踮着脚尖溜到沈越川面前，“那林知夏来你这儿穿什么？”

“是啊。”萧芸芸很肯定的说，“我让知夏和林女士交涉，还告诉她，如果林女士不愿意收回红包，就把钱充到林先生的账户当住院费。”

萧芸芸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大半，好奇的问：“什么事啊？”

“……”

秦韩忍不住抚额没救了，萧芸芸没救了。

最后那一句，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个问题把萧芸芸难住了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

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超出他的想象。

变成那种讨人嫌的、破坏男女主角的任性妹妹倒是很有可能……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付不了萧芸芸。

嗯，她说的是违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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