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
“唉。”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
但无法否认陆薄言是一位很好的老师,他很有耐心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告诉她怎么跳才能协调肢体,使动作最优美。
所以她哭,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
“……你请得到假吗?”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出来一下。”
苏简安过了一会才记得挣扎:“你带我去哪里?”
苏亦承只是跟她道歉,没有任何解释,说为了不影响以后的工作,也不让她以后尴尬,他要把她调去市场部担任经理。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如此反复,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没多久药就凉了。
“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拉着陆薄言往外走:“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你看到了?”苏简安更加诧异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我在旁边做什么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拍打在玻璃窗上,撞击出声响,如果不是暖气充足,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
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果然有情况。”
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陆薄言把袋子送到苏简安面前,苏简安接过去,把搭配好的衣服一套一个袋子装好,整理地放到行李箱里,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突然看见陆薄言。
“不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