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声顿时响成一片,划破耳膜的尖刺。
她应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不能放任自己的睡意。
她瞧见来电显示,眼角忍不住上扬,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
祁雪纯心头冷哼,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要露出来了?
他顾不上疼,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腿……
肖姐无语,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
其中一根线是耳机,她能听到路医生说话。
而且,他也弄了一套工人制服穿着。
今天她穿了一件高领米色毛衣,一件灰色大衣,化着淡妆,手旁放着一杯白水。
她就不客气了,找了个舒服的坐姿,真贴在他怀中睡着了。
“你说实话,不然我真生你的气。”祁雪纯催促。
她拿出药瓶吃上两粒药片,说道:“我脑子里这团淤血吧,情况不算轻,但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更何况我这儿还有药,吃药后,它会慢慢消失,我也就能恢复记忆了。”
祁雪纯没搭理,径直上楼去了。
祁雪纯撇嘴:“威士忌度数太高,你就喝葡萄酒吧。”
难怪他刚才从沙发上起身,她也能看到。
“少爷……当时车翻了,她受到了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