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陆薄言在书房处理公事,完了出来没在客厅看见苏简安,寻回房间,她果然坐在床上,腿上搁着薄薄的笔记本,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
陆薄言扣住她的双手,充满倾略性的问:“那你要谁?嗯?”
又是良久的沉默,陆薄言缓缓接着说:“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那么简单。是谋杀。”
苏简安刚想问,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康瑞城也不急,只是夹着烟好整以暇的看着韩若曦,看着她一会冷的发抖,一会又热得仿佛靠近了赤道,看着她牙齿打颤,难受得不停的抓自己的头发。
陆薄言倒还算清醒,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离,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热度渐渐减退。
就算陆薄言真的怀疑什么,也是在商场的时候开始起疑的。
苏简安才一只脚落地,快门的声音、记者的声音,就几乎要将她淹没。
苏简安在外头等萧芸芸,没想到会碰上韩若曦。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洗漱好下楼,不出所料,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
一时间,苏简安竟然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松口气,木然的拉开门:“那你进来吧。”
陆薄言用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韩若曦,她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并不意外也不紧张他的突发状况。
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见家长”的新闻报道出来,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
苏简安刚吃完早餐,沈越川就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