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死
到现在她想起，心里还有一丝酸涩。
她打开手机，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约她见面。
“不用，盯着就好。”祁雪纯目不转睛。
门外站着一个意外的来客。
想给程奕鸣打电话，又不想打扰他办事。
严妍没白对她好。
“谁带头？”程奕鸣问。
程奕鸣微愣，继而俊眸浮现出由衷的笑意：“你愿意？那当然好……”
程申儿摇头，她不信：“我日日夜夜祈祷你能活下来，我的祈祷管用了，你不但活下来，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祁雪纯也没闲着，继续挪东西搬架子，寻找一些可用的东西。
上次过来，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程总有事，请在会客室等候。
“柳秘书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程奕鸣不悦的声音响起。
很快，她便沉沉进入梦乡。
严妍回神，“我怎么会相信……我只是有点累，和程奕鸣的关系被人知道后，经常有应付不完的小伎俩。”
“欧先生，你说得越详细，对我们警方破案越有帮助。”祁雪纯鼓励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