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原因,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所以他不敢过生日。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厌恶了……她这个所谓的妻子。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不用了。”苏简安红着脸收回目光,“现在就走。”
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 陆薄言就真的起身往门口那边走去,苏简安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不料他取了粥和胃药,又返身回来。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可是腿上打着石膏,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 可是,他喜欢的手表,除非是花他的钱,否则她哪里买得起?
莫名的,她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那些刻板冰冷的设计也变得可爱起来。 他笑了笑:“都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