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于父转开话题，“五分钟后程子同会过来，你知道该怎么说了？”

“瞧我这记性……”可现在怎么办，她跟程奕鸣提了分手，彻底闹掰了。

“药水干透之前不要乱动。”程奕鸣丢了棉签，进浴室洗澡去了。

忽然，一个微细的声音从这一片灰蒙蒙的破败中传出，“有没有人……救命……”

“满意吗？”他挑了挑浓眉，“你现在就可以享用。”

“能让门卫通融一下吗？”她问。

“为什么没有？”

符媛儿脸颊泛红，不由自主身体前倾，抱住了他的胳膊。

“季森卓的电话。”她提醒程子同。

不多时，隐约传来发动机的马达声。

趁他愣神的功夫，她已将他推开，拉开后门出去。

“视频怎么回事？”程子同低声问，一脸严肃。

她记得使劲按压这个穴位，一般人是会疼得受不了，但她预想中的，程子同因吃痛呵斥她离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妈妈，“你快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大餐，然后逛街。”

“管家，这是程奕鸣跟你说的？”她问。

程子同就在门外的卧室里，这会儿应该也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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