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如果这是梦，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长眠不醒。
“我在回公寓的路上。”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有事？”
关键是，她不是瓷娃娃啊，哪有那么容易碰坏？
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是决定跟着康瑞城，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
“不可能。”沈越川冷冷的说，“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沈越川推开餐盘：“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芸芸觉得渴，坐起来想倒水喝，却忘了右手的伤，端起水壶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一阵骨碎般的疼痛，她不得已松手，水壶就那么被打翻，滚到地上“砰”的一声，碎成一片一片。
过了半晌，沈越川没有回应，也没有进来。
“我的确是单身。”宋季青话锋一转，“不过，我对谈恋爱没兴趣，谢谢。”
可是这一刻，她亮晶晶的眸底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坚定，仿佛不管把什么压到她细瘦的双肩上，她都能承担得住。
“好。”沈越川起身，摸了摸萧芸芸的头，“你先吃早餐。”
曾经那么大的风雨和艰难，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度过。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那个“办”字，她咬得有些重。
小杰愣了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