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毒，我喝过了。”他有些无奈。她有点好奇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失控。

祁雪纯眼中寒光一闪，好了，话听到这里就可以了，足够证明许青如的无辜。“之后包刚一蹶不振，多次在单位早退旷工，单位领导已经下了辞退警告。根据李花合租室友提供的情况，包刚约李花见面，是为了归还之前的借款。”

出去之前，他吩咐手下，“把这里打扫干净。”母女俩抱作一团，放声大哭。

……她没从正门走，而是从卧室的窗户离开了。

旁边的手下跟着点头：“这种感觉，有点像我第一次去动物园看到猴子。”“……”

袁士预备的船已经在码头等待。可她身边无一可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