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松了一口气，将照片拿来一看，刚松的这口气，瞬间又提上来。

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

“我都已经过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心头一阵烦躁，没控制住情绪。

祁雪纯很不愿意妥协，但一查到底是她的原则，做出点牺牲没问题。

她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她愣了愣，这才明白，“你故意捉弄我！”

“他……怎么证明？”祁雪纯问。

“什么事？”美华问。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你……”

她一点也不相信司俊风说的，她认定这两艘快艇就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有什么进展？”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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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司俊风在这里吗？”祁雪纯问。

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星晖研究所，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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