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你在意吗?” 虽然他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妈妈是想让程子同来接她。 她不禁愕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符媛儿猜测。 她要没点绝活,怎么能当上报社首席记者。
“程子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种柔软的恳求…… 车窗打开,吹进来一阵阵清爽的海风,伴随着轻轻的海浪声。
“忍着点,酒精沾伤口有点疼。”她抬起手臂,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 过了好久,空气里还漂浮着她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