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交代了，保安这里留了话。

“痛快！”慕容珏挑眉，“但是你得先明白一件事情，我为什么在知道程子同公司的财务状况之后，还要收他的股份。”

符媛儿挺犯难的，本来不想隐瞒他，但告诉他实话只有一个结果，他不可能让她继续查。

“比如姓季的，姓于的……”

“这份资料只是一个参考，也许你们用得着，”季森卓稍顿，“但也许作用也很有限。”

这一点符媛儿必须承认。

“程奕鸣是程家这一辈最出挑的了，慕容珏能把他怎么样？”符媛儿不以为然。

“你……怎么哭了？”她发现符媛儿眼眶发红。

他高大的身躯不禁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见她冲着窃听器耀武扬威的摆头，用嘴型说道“气死你”。

他想了想，才拿起电话拨通小泉的号码。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讨厌！”她睁圆美目瞪他，忽然，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

露茜冲符媛儿伸出大拇指：“不亏是首席记者啊，根基果然深厚，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能使计。”

“但有些东西只有这个U盘里才有，”程奕鸣神秘的笑了笑，“一般人不会发现，但我不是一般人。”

她将程木樱说的话都告诉了程子同。

符妈妈被她的笑吓到了，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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