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抛出三个字:“不觉得。” 穆司爵看了阿光一样,像是吐槽也像是提醒:“你这个样子,不像是已经对梁溪死心了。”
“别想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了。”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额头,“你先睡,我还要处理点事情。” “……”穆司爵不答反问,“现在不做手术的话,佑宁一定撑不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吗?”
他们两个人,早就不是“我们”了。 言下之意,陆薄言完全可以不用操心这么多。
十几年前的那些经历,是陆薄言的一个伤疤。 苏简安放下话筒,看着陆薄言。
穆司爵拿了一条吸水毛巾,擦干头发,拿过衣服准备换上。 这通电话的内容,和他担心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