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明白了。
程奕鸣来到试衣间，严妍已经换上了礼服。
她倔强的撇开目光。
“你觉得很难办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咄咄逼人？”严妍冷笑，“你可以什么都不做，我不会怪你。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闻言，于思睿眸光一亮，她一语点醒梦中人。
“随时。”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他粗着嗓子叫门。
怎么都闻不够。
她无所谓，就这样看着他。
她思索片刻，给吴瑞安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对了，”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
“别羡慕了，我这就进去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严妍傲然扬头，款款走向会场。
“给你。”他动作神速，已经买来一个雪宝的玩偶，塞到了她手里。
一整天的时间，她将所有病人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程子同高深莫测的一笑，“除了因为严妍，还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