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在手术中出了什么意外，他无法想象萧芸芸要怎么撑下去。

“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沐沐还是相信童话的年龄，他也一样相信天使真的存在。

萧芸芸慢慢地平静下来，跟着沈越川的节奏，很快就被沈越川带进漩涡，沉溺进那种亲密无间当中。

“……”沈越川没想到宋季青会反击回来，在心底“靠”了一声，于事无补地挣扎着解释道，“我纠正一下，我以前很多都是逢场作戏。”

没错，如果沈越川的病情在这个时候发生变化，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沈越川来不及回房间，直接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扬手把靠枕丢下去。

“考验？”萧芸芸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忙忙拉住萧国山，“爸爸，你要对越川做什么？”

沈越川的确说过了，就在他们结完婚之后。

且不说他有没有交往过一百个女朋友，他以前那些风流韵事，萧芸芸一定有所耳闻，当然也没有错过他对前任女友如何大手笔的传闻。

宋季青和Henry走在前面，其他医生护士推着沈越川的病床，紧跟着他们的脚步。

沐沐从沙发上滑下来，蹭蹭跑向许佑宁：“爹地呢？”

换做以前，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树立他的权威。

“睡着了。”陆薄言说，“刚刚把他送回儿童房。”

越川微微睁着眼睛，也在看着她。

他几乎第一时间下车，沈越川一走近就问：“越川，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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