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真的无冤无仇？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算不算冤仇？”
“这也是给程总的教训，做人做事记得不能犹豫。”
她仔细想想前因后果，令月这样做一定是有所求。
“好。”
“你先出去吧。”他对助理轻轻摆头。
符媛儿强忍住笑意，他知道自己现在像斗败的公鸡吗。
虽然那张脸不完全一样，但气质身形和侧脸，与符媛儿神似7分。
“昨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一定会否认。”
冒先生犹豫了。
管家恶狠狠的盯着程奕鸣：“我跟你程家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
听了他的话，符媛儿也想起来，曾经自己还采访过这个阳总。
“你少吓唬我，”男人立即反驳，“于律师告诉我了，就算被抓着了，我也够不上犯罪。”
“刚才是谁站在树下，对着这些苹果看了有十分钟。”程子同勾唇。
“是，我喜欢。”他承认，不过，“我喜欢的东西很多，我至今留着小时候的玩具。”
接着他又说：“导演和几个副导演，还有其他工作人员等下都会过来，本来吃饭时会谈，但你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