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室内光线强烈,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呼吸绵长,像个贪睡的小动物。 邵明忠恨恨地说:“我们以前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可是因为陆薄言,现在我们只能屈身于这里!”
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嗖”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苏简安瞪了瞪眼睛:“陆薄言,你干什么!你把我的睡衣扔了,我穿什么?” 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
她盯着陆薄言:“你把她送进去的?也好,省得她来烦我。”顿了顿才问,“那个……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还配着一张照片。
“接下来去哪儿?”陆薄言问。 回到警察局,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她愣住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跟以往陆氏的大型酒会相比,这次的现场布置明显更加的明朗开放,正式却不严肃,细节上也是极尽完美,看得出来鲜花的摆放方式都花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