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活了二十几年,有过两次用尽全力的奔跑。
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佑宁姐,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听七哥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要看心理医生的。”
单恋太辛苦,她也试过放弃,但尝试多少次就失败了多少次,穆司爵像一个梦靥,时不时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她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他,想见他,想接触他。
“你会去救我吗?”许佑宁打断穆司爵,忽闪忽闪的杏眸里满是对答案的期待。
入睡对许佑宁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特别是在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又消耗了很多体力的情况下。没多久,她就愉快的和周公约会去了。
许佑宁慢吞吞的坐下,心里想着,如果穆司爵真的把她交出去,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认命。
可是,将来她还会遇到很多事情,穆司爵不可能一件一件的帮她处理。
她哪天一定要想办法把事情曝给媒体,让媒体大写特写。
许佑宁顺从的坐上副驾座,边系安全带边压低声音说:“为什么要答应赵英宏?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穆司爵,你不觉得这样很小人吗?”许佑宁愤愤然问,“传出去不怕有损你七哥的名声?”
苏简安想不通只换手机有什么用,索性不想了,整个人依偎进陆薄言怀里:“你给康瑞城找的麻烦怎么样了?”
穆司爵这个人说一不二,专横冷酷,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可他从来不碰白,不管他有多少便利的渠道,不管这东西可以带来多大利润。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像一个笑话。
“……你想的是不是太远了?”
她想她就是那个有劫的衰人,而她的劫就是穆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