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多希望是前者。

他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严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老样子。”

严妍这边没问题，她的确与很多知名主播有私交，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帮着进直播间卖货。

符媛儿怔然愣住，“你的意思……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两人收回目光，互相看着彼此，都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从哪里开始。

女人一拍桌子：“姐妹们，咱们在这里揍她一顿算是白揍……”

“后来你保护妈妈了吗？”她问。

程奕鸣眸光一怔，紧接着转身跑下了楼梯。

她早该明白，说到斗嘴，她不是他对手。

于翎飞立即用严厉的眼神将他制止，抬步追了出去。

她忽然很后悔，他们之间那么多美好的时间都被浪费。

“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喜欢程奕鸣，”朱晴晴走到她面前，“我跟你说实话，我做手脚并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将程奕鸣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我对程奕鸣是真心的。”

昨晚她回到酒会，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

然而电话是程奕鸣打过来的。

“既然小妍不愿意，我们干嘛去吃饭，我不去。”严爸态度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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