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一身伤，许佑宁什么都没有从穆司爵身上得到。现在，她连唯一的亲人都是去了。

“不要，外婆……”她苦苦哀求，“外婆，不要走……”

刚走到门口，门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上级医师自然看到了办公室内的沈越川，但也只是笑了笑：“走吧，带上查房记录，跟我去查房。”

生命，比人类想象中强人太多，也脆弱了太多。

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许佑宁也是这么认为，她认定了司爵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我只能告诉你，事实并非这样。”

沈越川叹了口气：“别提了。”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

穆司爵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和和打火机。

“拍卖结束，许小姐，麻烦你跟我去一下办公室。”

江烨那边相对简单很多，把醉得厉害的几个拖进房间让他们休息，至于醉得没那么厉害的，让他们自己找地方缓一缓。

对于所谓的明天，萧芸芸其实没有任何期待，她也没有去医院的餐厅吃晚饭，待在办公室看了一会病人的资料，末了，开始配合上级医师展开夜班的工作。

“好的。”

“……”沈越川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他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

萧芸芸愣了愣：“需要吗？我表姐夫对我表姐怎么样，全世界都知道！再说了，他们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我们还盯着夏米莉干嘛？”

沈越川在后面，若有所思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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