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你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祁雪纯回答，“到时候你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司俊风头上，我不想让他身边有一颗定时炸弹。”
祁雪川眸光一沉：“你想做什么？”
如果不那么熟悉，谁会知道把消息告诉祁妈。
冯佳的声音响起：“太太，我看到了莱昂，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莱昂？好巧！”
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
她没有睁眼，继续睡着。
“我只想你能好起来，”他安慰她，“我不会疯，等你好起来，我还要照顾你。”
她点头，“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程申儿在他心上，太难被抹去了。”
“申儿，你不要勉强，”严妍说道，“其实有些事，忘了比能想起来更好。”
她匆匆抬步离去，唯恐被祁雪纯看出破绽。
“手术怎么样？”她看着路医生的眼睛。
她眼前已经模糊到，看床铺上方的吊瓶，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
她忽然想起什么，冷冷一笑：“在酒会里，你站出来帮我说话，让活动方动用了检测仪，其实是为了拖延，给你转移真品的时间。”
她借着烛光扒拉蔬菜泥，脸色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