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同意程申儿回来也不都是因为他的威胁，”她生气的说，“但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司总……司总突然有点事走了……”她想撒谎，但她闪躲的眼神已经将她出卖。

她当即预感事情不好，想要上前阻止，但实在相隔太远。

这些话从见到他时，她就想告诉他。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祁雪纯一愣。

他等着腾一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颜启，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保证，我们会尽一切可能来补偿你妹妹。”

祁雪纯汗，云楼什么时候也学会调侃她了！

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

“老大，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主动讨打。”

程申儿本能的伸手，让他扶住了自己的胳膊。

老司总对她说：“正因为你是秘书的头儿，凡事更要以身作则。如果你的福利太高，造成人心不稳，因小失大了。”

她没回答，转身往前。

司俊风回到车上，给了祁雪纯一套工作服换了。

他走上前，清醒的神智一点点模糊，他快要忘掉她是个病人……直到他瞧见，她气其实已经睡着了。

“不教训一下她们，真当我们只是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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