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走到病床边,蹲下来,把下巴搁在病床上,近距离的看着沈越川。
陆薄言从来没有想过,两个小家伙居然还有止疼的功效,他们比红糖水更能缓解苏简安的疼痛?
“嗯哼。”沈越川动了动眉梢,“我以为我醒来的时候,会看见你在打游戏。”
不管怎么样,都是沈越川赢。
陆薄言瞥了苏简安一眼,风轻云淡的说:“不要紧,明天带你去挑几件我喜欢的。”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在十岁那年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忘记陆薄言?
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
一年多以前,陆薄言因为不敢表达而差点失去苏简安。
他还醒着,但是,他明显没有刚刚醒来时精神。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的双臂圈着她的画面,她可以感受到陆薄言手臂的力量,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隔着衬衫传来的温度。
这种场合的安保人员,应该都受过严格的培训,对于职业操守倒背如流才对。
坐下来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好像蒙了一层雾气,整个人都空白了。
陆薄言扶住苏简安:“很痛吗?”
苏简安本来想说“结束了”,可是想了想,突然不说话了,意味不明的“唔”了声,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就这样撩拨的看着陆薄言。
刘婶不太了解情况,疑惑的看向苏简安:“太太,先生今天很忙吗?”
“……”阿光顿哪里敢再说下去,忙忙摇头说,“没有没有,在A市,你想得罪谁就得罪谁,你可以任性,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