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就想把自己变透明，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忽略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是啊，”祁太太也点头，“红酒都喝十几瓶了，还有白酒……哎，程太太，程总好像喝得最多。”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不语。

程子同眸光微闪，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

符媛儿张了张嘴，说不出“她可能对你有另外的感情……”这几个字来。她像只小老鼠似的，溜进了一间包厢。

所以，对妈妈的话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带着欢喜走上楼去了。休息室不大，但该有的都有，除了床和衣柜，甚至还有淋浴间……

符媛儿走出楼道，顺着小区里的小道溜达。个细心的秘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