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了,好好休息。”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还难受吗?”
表面上无语,但她无疑内心是甜蜜的。
入睡前,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沁入了枕芯里,现在将来都无人知。
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说感觉像睡在云端,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
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然后脸就红透了,别开视线:“流、流|氓!”
但这戏是她开的头,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
她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他会一样一样的查出来。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他们现在不明不白,所以,不能。
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躺好,盖好被子。”
他推开门走出去,重新扬起笑容,“好了。”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多吃点。”
已经十点多了,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她随意的用手拍着,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
洛小夕不答,疑惑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
“……”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她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想打人。
这时,洛小夕人刚回到后t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