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闪过沈越川在电话里说出的一个车牌号,神色微凛,定睛朝那辆车的车牌看过去。
陆薄言合上车窗开车。
威尔斯的车突然停了一下,司机重新将车启动。
沈越川将照片放回信封,“威尔斯,要找手臂上有胎记的女子说简单不简单,但说难也不难,可薄言和我找了这么久,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喊着我查理夫人,可也从没把我当成过你的家人。”
“她既然不承认自己有罪,就把她直接交给警方。”
穆司爵丢开打火机,握住许佑宁放在腿上的手,“佑宁,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出来。”
威尔斯这张脸酒店的保安不认识,可沈越川带来的保镖却非常熟悉。
“她?那要问你的父亲,她从没有一次让你的父亲失望过。”艾米莉拒绝再回答他的问题,喝着红酒,一心想把自己灌醉,“你怎么没去陪你那个快要不行的女朋友?怎么,她发作了,把你吓跑了?”
沈越川道,“是傅家独女的家庭老师。”
沈越川脸色一沉,看到房间的窗帘被拉掉一半,浴室的门摇摇欲坠了。
对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管家让人送来了崭新的披肩,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唐甜甜吃过几个小小的馄饨才抬头看对面,冷不丁对上了威尔斯的双眼。
陆薄言在外面点了根烟,冰冷的火焰在静谧的雨夜中被点亮。
威尔斯下车时见唐甜甜身边还有一个人。
“我没事,苏太太,你怎么自己来产检了?”